白干的。
“依我看还是不去好,但你已经答应人家,那你还是去一趟吧,如果项目还谈得来的话,再给我说,如果说对我们好处不大,你喝杯茶就可以回家了。”
“好,那我们就先过去了!”楚寒迎了声,带着凌音退出了病房。
光从雷山之前的话,楚寒也是看得出,雷山为人正直,不像别的地产公司暗地里搞小动作,好处不大不代表没有好处,但他情缘不要也不合作,这一点很对楚寒胃口。
“刚才那个雷总是谁啊?”走出医院,凌音才是出声问着楚寒。
“大BOSS!”
楚寒应了声,拦了一辆车,两人往桂华饭店赶去,现在七点三十多,到那边刚刚好。
车上凌音才是明白过来,原来这雷总就是自己公司的老板,怪不得门口还有保镖。
桂华饭店,大门的雨棚呈现圆弧形,外圈一周都是装了各种彩灯,进进出出的人不少。
进入饭店,楚寒道前台问了问,很快就有服务员带着两人走到了一处包房外。
打开门,楚寒怔在原地,看着里面久久未能恢复。
包房不大,二十来平米,一张大圆桌上面摆放了各种菜肴,而房间内只有两个人,关键的是这两个人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