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被重逢的喜悦冲昏了危机感,慢半拍才想起一直保护她们的白犬命悬一线。
“敖义?这是哪个混小子?你才多大就被混小子勾走了?不行!这是我不同意!”大叔没有看见被月嘟嘟挡着的白犬,以为女孩说的是勾搭他宝贝闺女的小男孩,顿时变了脸色。
“哎呀,不是小子,爹爹不在的时候敖义一直在帮我们,它是我和娘亲的恩犬,爹爹快去找医者,敖义被他们弄伤了!要去镇上找医者,不要村里的,村里的人都想要敖义死。”
女孩跳到地面心急如焚的冲向白犬,再三叮嘱大叔要找村外的医者,他们村子里也有医者,不过那些人各个都把敖义当成眼中钉不会救治白犬,即使救了也会想办法弄死,她还没有那么傻。
白犬重伤的画面还在她脑海挥之不去,她担心白犬这次撑不住,急得眼泪狂飙,“敖义!敖义你不要有事,我们这就去找医者,你要撑住!”
女孩跑到白犬旁边时,它身上的刀子已经掉在地上,伤口也已经愈合。
月嘟嘟在一旁擦额角的冷汗,她的力气透支了不少,一下子虚弱了很多,不过回眸时却笑的很治愈,“义义没事了。”
女孩愣愣的点头,虽然不知道月嘟嘟是用什么方法治疗白犬,但是白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