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冲进大殿。
谁都没认出这是被困三天的宓执事,直到他开口说话。
“尊主!微执冤枉啊……微执没有无辜罢朝,微执冤枉,请尊主明察啊……。”宓执事跪在高台下,呼天抢地,老泪纵横,他刚挣脱金丝,就听见手下说他被罢了执事之位,费了很大劲才冲进来。
“有何冤情?”凡逐愈明知故问,很有耐心的听宓执事解释。
宓执事抽了抽,抹了一把老泪,恶狠狠的指着冰椅上的月嘟嘟告状,“尊主!不是微执罢朝,是这个女……是嘟嘟姑娘将微执锁在家中,足足困了三天,微执才没有办法上朝,请尊主替微执做主啊!”
宓执事说完,凡逐愈面无表情,没有急着开口。
卞执事上前,当头暴喝,“宓执事,你可别血口喷人!你中阶三重的功力,嘟嘟姑娘没有修炼内息,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能有什么办法将你困住,罢朝就罢朝,不要推卸责任!”
宓执事被骂得傻眼,以前无论他出什么事,卞执事都是第一个出来帮他说话,现在不但不帮,还帮着别人来骂他。
可把他给委屈了。
“我没有推卸责任!我说的是实话。”宓执事拍了卞执事几下,用眼色示意他快帮忙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