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您刚刚快撞到酒杯上去了,我一时心急就。”
陆怡宁的目光落在小服务员手上端的那一盘香槟酒上,托盘上也洒了一些液体出来,显然是在刚刚的碰撞中被洒出来的。
要是刚刚这服务员不退她那一下,这几杯香槟酒就要全洒在她的礼服上了。说不定还会被摔碎的酒杯碎片扎到。
要是这小服务员不推她,她的情况可能比现在还要糟糕得多。
“好了好了。”陈思语刚刚从疼痛里抽离出来,她知道这事和那小服务员没有关系,她就是个被牵连进来的路人。陈思语也有过平白被比自己权势大的人刁难的经历,她和陆怡宁之间的恩怨她也不想牵连到无辜的人,边沉着声劝道,“你要是觉得还不够丢人的话就尽管在这里闹好了。”
陆怡宁还在上大学,陈思语教训她时颇有点教育小孩的意思。陆怡宁居然被她一句话堵得开不了口。
“你们这里有备用的衣服吗?麻烦带我去换一下好吗?”陈思语转过头问那小服务员。
“你不要紧吗?要不要叫魏佳远过来先送你回去?”曹与寒看了一眼陈思语受伤的膝盖,深邃的眼眸微微眯了眯。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给你丢人了。”陈思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