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顾琬是精神分裂了？
虽然有这种想法，但是顾琼也没多说，这种病还是要去医院好好检查。
看到顾琬被警员带走，顾琼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这几年来顾琬确实变化很大，对顾琼也不好，可是顾琼难免心里有点担心，毕竟曾经二十多年的感情不是假的，顾琬对自己也一直都是无微不至，当年若不是因为自己，她也不会嫁给张家。
长叹一声，心里虽然有点犹豫，但还是跟着贺鸿盛一起去了医院。
检查了一下午，顾琬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看着手中的检查结果，顾琼和贺鸿盛都愣住了。
确定是精神分裂。
只不过分裂了几个人格，现在还检测不出来，通过顾琬的行为，至少有一个人格。
一时间，贺鸿盛犯了难。
若真的是精神分裂的话，这件事就棘手了，虽然没有明确的法条，但是精神病患者大部分都判得不重。
而且顾琬现在根本不承认指使杀人，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苏媛。
想到这，贺鸿盛有些为难地看向顾琼。
顾琼自然知道贺鸿盛想要说什么。
面对这种情况，顾琼也十分为难。
“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