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太多难听的话。
再说了，冲着这些年来崔成山对他的态度，他多多少少也应该给崔成山留一点儿面子不是吗。
不过留面子也是吴大夫自以为的留了面子而已，实际崔成山听在耳朵里是觉得自己的脸都在这帮属下的面前丢光了的。
偏偏他还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够低着头一动不动地站在这里，也算是竭力降低自己的一些存在感了。
好在吴大夫也没有过多的和崔成山的纠缠，三言两语把话题完全转到柳菲菲的身去了。
该问的那些问题他也已经问得差不多了，现在只要再确定一点儿可以了。
“这姑娘的月事呢，有多长时间没有来了？”
“月事？先生能够再说一次吗，我可能有些没太听明白老先生的意思。”
小云有些迟疑地看了吴大夫一眼，眼睛里面有挣扎还有纠结一闪而过，可是到底还是坚定了自己最初的想法。
现在可不是担心她自己会不会被骂的问题呀，主要还是应该配合这个大夫，争取早点儿弄清楚柳菲菲的身体状况才对的。
只是刚刚吴大夫说的月事两个字，她的确是有些听不明白的，只好舔着脸多问吴大夫两句了。
“是你们俗称的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