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脸的笑容变得越发地僵硬了，紧紧地咬着下唇一直到整个儿看起来都惨白惨白的，她这才开口说话了。
只不过说话的时候也是颤颤巍巍地，似乎怕极了什么的样子，总不敢抬头直视旁人，也做不到一脸正气地说话。
不说这次的事情到底和她有关系还是没有关系，冲着她进了屋子里头之后的那些表现，张明觉得这小妮子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同样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额，你这也不失为一种福气。”
张明有些无语地抽了抽嘴角，没错是无语，他原本是随口说这么一句也没有多少别的意思的。
可是听见小六这么说了，他反倒觉得自己的处境有些尴尬了，也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好了。
“行了，话不多说，咱们直接切入正题吧。”
我一直在旁边儿关注着战况呢，看见张明还有小六之间弥漫的气氛隐隐有要变坏的趋势了，我这才及时地站出来转移了话题。
旁的话说的也都差不多了，该套的近乎也都已经套了，现在是应该步入正题的时候了。
“事情发生的那个晚，你在现场吗？”
阿四轻声询问着，他们的手是有一个小本本的，专门记录着这些最基本的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