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它作对了这么多年,最后是得到了一个道理。”这个人的语气透露出一股无奈,但更多的是一股淡然。
“什么道理!”我在我的脑海急促地发出自己的声响。
但是我的脑海里已经再一次陷入了沉寂。
我的意识伴随着脑海声音的消逝渐渐地回到了现实当,眼前还是那熟悉的十几号鸡冠头竖立着。
与此同时我惊喜地发现,我能稍微控制自己的行动了,但是身体还是由着自己的嗜血起主导权。
一时之间我的动作似乎真正做到了和老者的节奏同步,我在十几号鸡冠头之间来回穿梭,似乎没有人能够制止的了我,事实也的确如此。
十几号人的确没人能够阻止的了现在有些失控的我,我手的动作麻利干脆,来回来之间不断地给敌人迎头痛击,可是我现在的心里却是一片冰凉,因为我已经失去了对我身体的控制。
我现在的动作完全是将记忆老者的身法再现而已,而且要不是我极力地在和身体里这股看不见的意识在做抗衡的话,那些被我重创的人不是简简单单地躺在地叫痛了,而是无声地僵在地早没了声息。
很快,十几号人在我的面前已经纷纷躺在地了,在最后一个鸡冠头倒在我的点穴手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