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说道:“帮我一起擦吧。”
我不懂崔成山的意图,不过我现在也只能帮他擦了。我拿着白丝巾擦拭着一个瓷器。
“你看的出这个来历吗?”崔成山抱起一个在我看来是个土罐子的东西向我问道。
“看不出。”我转头看了过去,摇摇头。
我原来学的专业也不是和考古历史有关的啊,催乳这个行业和入得了现代人法眼的艺术品是八辈子扯不关系的。
“这个罐子是龙潭帮任老人留下的。”
任老人,那不是玲姐和柳菲菲的父亲吗?
“但是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留下这个罐子,我看不出这个罐子的历史,只觉得它和乡下的那种罐子也没什么两样。”说完,崔成山自顾自地笑了两声。
“龙潭帮的前任啊,极力培养我。他看了我的才能,我才借以直步青云,攀登现在人人见了都会眼红的位置啊。”
“那也是因为崔老大年轻有为。”我附和了崔成山一句,说实话我不想附和。
“可是啊,所谓能力越大,责任也越大。身在高位的我看得出那个老家伙能力退化了,于是我把他做掉了。”崔成山的口气很平淡,似乎是在和我唠家常。
但是我想听到他说的话的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