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交代。”
“太子?”江逢川若有所思的捏了捏下巴,笑意不达眼底:“赵大人的意思,是对太子毒害先帝的结果心存疑虑,还是说,在你眼中,太子在那牢狱之中,反倒比本宫这个监国更适合称帝?”
“回想起来,父皇病逝以后,本宫兢兢业业的为父皇处理后事,如若不然,大晟国恐怕早就翻了天,可本宫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都这么久了,本宫却还是得不到赵大人的认可呢?”
江逢川的声音不大,但在这万分寂静的宴会上也是不怒自威。
他看着赵恂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待宰的羔羊,不屑一顾。
赵恂本来有了些胆子,此时也瞬间蔫了下去,连忙跪拜:“监国大人息怒,老臣绝无此意!”
“本相觉得,赵大人并不是对监国登基一事有所异议,不知监国可否听臣一言?”容钦走到赵恂身边,朝江逢川拘身,宛若天神般的给了赵恂一丝希望。
江逢川也十分配合,慵懒的摆了摆手,与容钦一唱一和,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得到了江逢川的准许,容钦垂眸,伸出手扶住赵恂的胳膊,让他将上半身直起:“臣想着,赵大人方才话里的意思,无非是想让监国尽早给先帝一个交代,赵大人为当朝太史,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