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笑脸的方辰都不如。
所以，女强人什么的，凌青霞已经不好意思再承认了。“柳小姐说笑了，我哪是什么女强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创业者而已。”
凌青霞说的是心里话，落在柳如夕眼里就变成了谦虚。粉丝心态，就是这个样子了。
“王军呢？”凌青霞问方辰。
“被我给弄走了。”方辰说。
还真的被他做到了，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办法。
虽然已经猜到了方辰做的到，但是亲眼见识之后，她又忍不住感慨，这家伙怎么就这么能干呢。
“那我就先去忙了，你是一起，还是先招待下你的朋友？”凌青霞问。
“你去忙吧，我和如夕再探讨下诗词方面的问题。你也知道，共同研究才能有进步。”
方辰不想去和那些大腹便便的商人扯淡，调戏下柳如夕，比那有意思多了。
凌青霞没想太多，便去了寻找一些认识的投资人。
剩下柳如夕和方辰，两人也坐到了角落里的沙发上。
“凌姐真的是你的女朋友？那清雪呢？”柳如夕迫不及待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说过的呀，两个都是。”方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