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讨厌也就只能放心里了。
“吴霜，要不你就听方辰的，跟那不要脸的三八对着干。真要是干不过，以后我也会包养你。”
李芷晴帮方辰说了一句话，但是方辰一点也不高兴。
这死丫头，怎么抢我的台词呢，我还刚想说万一她输了，自己可以包养她呢。
“可是，就算我答应，我的签约公司也不可能答应呀。”吴霜无奈道。
“不过，虽然不敢正面和她对着干，但我至少还可以继续唱你的歌，扩大你的影响力。”
吴霜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又补充了一句。
好吧，方辰也知道这事关人家的事业前途，不能勉强。
随后，方辰把完整版的水调歌头交给了吴霜，然后伸出了手。
人情归人情，钱一定得算清楚。
“.....”吴霜无奈的掏着腰包，这段时间虽然名气涨了很多，但是收入却没涨多少，全喂方辰这家伙了。
“心疼了吧，要是答应和我合作，就算不能免费，我也不好意思收你这么多，是吧。”方辰笑道。
一时间，吴霜突然觉得林曼玉也没那么讨厌了。方辰这家伙，活该要有人去修理下。
交完钱，临走时吴霜又忽然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