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助警方了。”农以达义正言辞地说道。
沈晖笑了笑,又转向了蔡文胜:“大兄弟,我昨晚可是遇见你父亲了,他没和你提这件事情吗?”
“沈晖,我父亲身为公安局长,忙的昏天黑地,你只不过是他经手的千千万万案件之一,难道还要特别和我提起?估计昨晚你用了什么阴谋诡计,才逃脱了我父亲的抓捕,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恰好又让我在这里认出了你,这次,你是别想逃了。”蔡文胜冷声说道。
沈晖摇摇头:“大兄弟,你错了,我并不是从你父亲手里逃脱出来的,恰恰相反,是你父亲死乞白赖求我离开的,要不果然,我今天还要守着那顾家父子待一阵的。”
“呵呵,你一个杀人犯,蔡局长还要死乞白赖求你走?真是撒谎也撒不圆,废话少说,你立即站起身来,跟我们归案。”刘科长冷笑道。
“你们要是执意抓我,到时候,我又要不走了,那你们的蔡局长,可是再一次要挠头了。”沈晖戏谑地说道。
“你想走也走不掉……”刘科长眼见沈晖还没有起身的意思,厉声说了一句,将手枪就指向了沈晖的脑袋。
“要想想这样做的后果。”沈晖手指敲着座位把手,淡淡地说道。
“你也要想想不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