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拐杖,龇牙咧嘴地拄着朝医馆方向移动。
与此同时。
斯克托斯地下城地底最深处。
一身黑袍的兽人丞相,坐在祭坛前方,小心翼翼地捧着一颗圆球,将它高高举起,感慨道:
“多么完美的血祭品!”(魔物语)
“还从未见过在哪一名人类身上,存在如此强度的意志。”
“尤其是这种由原本脆弱不堪的弱小意志,强行蜕变然后承载了超越极限的痛苦而没有崩溃,更是举世罕见。”
手中的圆球。
正是已经消失了一天多的奥达克斯。
他此刻,只剩下一颗饱经沧桑的头颅。
双眼紧闭,眼角流淌着一道道血泪,面部表情已经扭曲到极致,一头鲜艳的红发已经变得花白,脸上皮肤仿佛七十岁老人一样松弛。
兽人丞相用长长的指甲,小心翼翼地仔细端详着手中的奥达克斯的人头,叹气道:
“那个可恶的人类女人,竟然在紧要关头,以生命自我献祭,导致血祭品失去意志支撑。”
“实在没办法将血祭品所能承载痛苦,继续向上提高了。”
“当初我真是看走了眼。”
“能在这种炼狱场景下,心智毫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