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的师傅停工,人家就问这是怎么了,他说你们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上我们家房顶儿了,还把我们家房顶儿给弄坏了,没见到房顶儿上铺着油毡做着防水呢嘛,赔钱,立马的赔钱!”
“施工的师傅一听就愣了,因为干这行儿的最怕的就是顶层的住户没事儿找事儿,于是人家师傅就说了,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上了你家房顶是我们不对,可是我们在房顶儿上放置钢架和配重的时候儿下边儿可都是垫着泡沫板的呀,绝对不可能把房顶儿给弄坏的。”
“可老赖皮哪儿管这些,最后连帮着施工师傅说话的老龚家姑娘也给骂了进去,说岩西县那穷旮旯出来的除了偷就是骗,反正没有一个好东西。”
听到这里的时候儿庞学峰的脸色立马就沉的跟什么似的,也不用再听下去了,奔着三单元就跑了进去。
……
而此时在三单元五楼的房门前,一个光着膀子的中年男子正毫不顾及形象的在对着一个短发的女孩子和一个气色明显不大好的中年妇女破口大骂着,“小女表子,你不是让老子再说一遍嘛?那你就竖起耳朵听好了,你们岩西县出来的就是穷光蛋,就是杂碎,就是人渣,怎么了,不服气啊,不服气你打一一零让派-出-所的来抓我呀!”
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