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踩着大楼主体最外围的脚手架钉木板的时候儿,由于真的是太困了,于是一个脚下不留神儿,整个人就失-足掉了下去。
就算是当时的大楼主体还没有竣工,可这个时候儿也是已经七层高了呀。
结果,在还没有等工头儿开着车把大孬蛋的父亲给送到医院里的时候儿,就已经因为出血过多而死在半道儿上了。
而等大孬蛋长大了要找工作的时候儿,虽然知道在工地上“支盒子”赚的钱多,可是大孬蛋的母亲是说什么也不让大孬蛋再去干这个了。
虽然后来大孬蛋嫌别的工作赚的钱少,终于还是偷偷的去工地上了,可就算做的不是“支盒子”而只是普通的钢筋工,但还是被后来知道了的老娘死活给拽了回来。
就这样儿,不得已之下,大孬蛋后来才跟着自己的舅舅学了这门儿装修的手艺。
可是自己家里的事儿你要说是村儿里人知道的话那很正常,可是庞学峰这么一个一看就是头一次来的外地人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的呢?
想不通,怎么也想不通!
“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大孬蛋立马就把自己的眼睛给瞪得老大,同时那满脸的问号儿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庞学峰微微一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