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没钱了就经常去老吴家的小超市里赊烟抽,不过我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一个正经人。”
“老何,我说的是这个人吧,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好像就在隔壁的四海酒楼里当服务生呢。”最后了,穿连衣裙的中年妇女还又向老何问道。
老何苦瓜着一张脸,“没错儿,就是那小子。”
烫发头的中年妇女一听就接道,“啊,弄了半天原来说的就是他呀,我知道我知道,我还听说那天晚上他从公厕出来后光顾着玩手机也不看路,差点儿把人徐老师的老娘给撞倒在地,你们也都知道,公厕门前那路灯坏了能有个把来月了也总不见有人来修的,后来他就趁着光线不好扭头就跑了。”
说到这里,那个带着一个小孩儿的中年妇女立马接话道,“嗨,是这事儿啊,我也听说了,听说后来徐老师还找他评理去了呢,可他就是死不承认,还嘴里不干不净的骂徐老师来着,要说也就是咱们这里没有监控,再加上徐老师那人太斯文了,最后除了生了一肚子的闷气之外,也是啥法子也没有。”
“不过他怎么就突然的从楼上掉下来了呢?老何家的那个简易房我也知道,别的不说,起码门子窗户都是挺规整的呀,不应该呀!”
老何说道,“鬼才知道呢,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