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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蕴阖下眼皮，心里冷哼，面上却露出了一丝痛苦无奈：“可不是你先做出了决定么？你已经选择了清雪。”
“不是！我只是保护她，但并不代表我选择了她。”库连黎急切解释，“你也知道清雪现在不是人类，我和她是不可能的。”
苏蕴冷笑：“所以是因为清雪不是人类了，你才想要选择我？”
“当然不是了！”库连黎抱住苏蕴，见她没反抗，不由一阵欣喜，越抱越紧，喟叹着：“你消失的那个晚上，我就已经想的很清楚了。我不能没有你，就算清雪回来，还是人类，我也不可能再和她在一起了。”
苏蕴看着那条斜长的影子顺着墙滑下来，最后坐到了地上，嘴角不由微微勾起。
“我和清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们认识了二十多年，就算不是情侣，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虽然她现在是异人，但是我保留了她原来的头发，那些都是未受污染的DNA。我一直坚信，人类终有一天会研究出对抗病毒的方法，不再让人类变成丧尸，甚至让丧尸重新变回人类，解除末日。苏未，我现在对清雪更多是一种责任义务。”
库连黎捧住苏蕴的脸，不住深情呢喃，“但是我对你，是爱。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就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