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脚步的回响。
诺大的十字架前，摆着一张金雕王座，足足有两米宽，座椅扶手靠背都铺着软垫，与这西式教堂格格不入却是唯一柔软的地方。
古玉轻轻将苏蕴放上去，他的瞳孔又恢复了黑色，指尖引出了一股水来，将她身上的污血一一洗去。
没有了污血遮掩，身体的状况更为惨烈。
古玉摊开她的手，高级晶核已经变得灰白，他又拿起另外一颗换下。身边还有一堆晶核，各个有手掌般大，颗颗晶莹剔透，竟都是高级晶核。
可即便有高级晶核补充能量，苏蕴身上的伤口也只是止了血，并没有开始愈合。
脸色苍白如纸，那一缕气息，似随时都会湮灭。
古玉握紧她的手，然后开始弯腰帮她舔伤口。
先从手开始，粗长的十指基本都有伤。
淡色的唇贴了上去，吮着受伤的指尖，然后整个手指含进嘴里。
“唔。”手指很长，卡在他喉咙了。
古玉不急，一根一根舔好，原本发白的皮肉变得淡粉。再顺着往上亲，手腕曾被狠狠咬住，留下两道极深的牙洞。
他便含住，温柔舔吮着，将口水送进牙洞里。再接着舔到肩膀，那一处被撕下一片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