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事的？”
“发现？”吕计吾在那里大笑起来，眼泪却从她的眼中流了下来，“我这种笨蛋怎么可能发现呢，是刚才那画告诉我的，我是没有时间了，但是那画还有无尽的时间，它就是想让我死，让我在死之前把它给送出去，门都没有，我要让它一起被毁掉。”
“你为什么不在别墅里直接毁掉那画呢？”傅泰问了一句。
随后他就感觉这一切都是白问，因为这里面的道理很简单，吕计吾已经变成了傀儡，自然不可能毁掉那画。
她现在能说这么多，完全是因为被拖到了阳光下，离开了画的控制。
吕计吾看着傅泰笑道：“你想明白了，看来你还不笨，有手机吗？我打个电话安排一下？”
“没信号，而且你不用指望着我帮你把画给毁了，那画我是要带到一个地方去的。”
“如果我告诉你画是从哪个拍卖会上来的，甚至告诉你是谁卖的呢？”吕计吾问了一句。
傅泰眼中一亮，“你知道？”
“一开始不知道，后来我慢慢变得厉害起来，就安排人去查了。”吕计吾得意地说着，“怎么样？帮我毁掉那画。”
傅泰犹豫了一下，“可以，画我会毁掉，不过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