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缓,依旧冰冷:“她求你救她?那她说过发生什么事了吗?”
老鸨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那朵大红到有些俗气的牡丹“扑——”落了地:“我问了,她不肯告诉我,夜里生意那么忙,我哪有时间耗在她身上……”
琼亦收回弦歌,“现在带我们去见她。”
老鸨连连点头:“是,是。敢问姑……”
盛玄怨截断她的话:“不该问的别问。”
这等风月之地的掌事妇人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虽然猜不到具体发生了什么,可是也能琢磨个七七八八:怕不是苏大公子带卫莹出去做了什么,惹上了这波人,现在来讨债了!
她很聪明地扮演着一个哑巴,心里骂着卫莹这个赔本惹祸的贱骨头,动作上麻利地领着二人去了后院柴房。
门“吱呀”被人打开,老鸨俯首哈腰,陪笑着:“两位公子小姐,卫莹这好死的丫头在里面呢!若她得罪了您,我先陪个不是,您二位若还有火,里头有棍子,打死她都成!”
说罢,拉着一旁畏手畏脚的柔儿快步走开了。
被锁在柴房里的卫莹听见门被人打开,一束窄窄的光投射进来,在木门的开合中骤然放大又消失,直至不留一丝痕迹。
盛玄怨关紧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