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又麻又痒,如万蚁爬行,她脑中一片混沌,只想离他近一些,转身过来扣住他的手,盛玄怨运功被打断尚未回过神,只感到她上身前倾,紧贴他胸膛,把他整个人压在了身下。
河畔砌石被水浸的潮湿,月光洒下柔和的光,没有风声,只有河水潺潺。
“琼……”他略一开口被堵住,一双滚烫的手捧住了他的脸,琼亦趴在他身上,重重吻了下去。
唇瓣柔软炽热,带着一点甜味。
是他从来都没有尝过的味道。
盛玄怨整个人都呆住了,头脑一片空白,只有一片粗重的呼吸声,是他的,也是她的。
琼亦压在他身上的位置十分不堪言说,两腿中间,不上不下。她出了汗,半湿的衣裙紧紧贴着身,隔着几层衣服与他相触仍然炙热,他大脑当机,一时间竟不想推开。
后背的衣裳渐经河水浸湿了,盛玄怨被吻的透不过气来,从嗓中唤她:“琼亦!”
琼亦支吾着,唇齿更是绵密,柔若无骨的手顺着他的面颊滑到脖子,在喉结处顿了一下,盛玄怨整个人一僵,本能地去抓她的手,翻身将她推开了。
他坐起身子,手背压着自己的唇,擦也不是,抿也不是,鼻息从指间缝隙穿过,烫得手指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