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胃口而已。”盛玄怨握紧佩剑,黢黑的双瞳里藏着难辨的腻烦。
“你乱写的?”琼亦张了张唇:“我那日看你下笔如风,还以为是对论志一事有所触动,大写特写呢!”
他口中碎念着:“写得快,不过是因为那些话,都是平日里我母亲总与我说的,我将其都抄上去罢了。”
盛玄怨的母亲,盛家夫人,琼亦早就听说过她的名号,为人清冷严肃,修为出众,对待门下弟子严苛至极,以女子之身一人镇守鬼山,实乃当今女修中人人敬佩的翘楚。
一想到那些深明大义的话,都是盛玄怨的母亲告诉他的,琼亦立刻在心中升出倾佩之心来,她回道:“你那篇文章,夫子课上念了,我也听了,句句己任,字字见志,确实好。”
她又道:“我写的也不错,褚夫子已经和我说过,我也明白了。志向本就没有对错之分,硬将此事评个孰是孰非的孙夫子,才是错的。”
盛玄怨见她这么说,闭口不言地点了点头,许久,他才开口道:“……我还是倾羡你那文末中的肆意,写者洒脱,听者向往。”
听言,琼亦眸光微闪,她笑着一把拍上盛玄怨的肩膀,声音明朗:“盛颢,你懂我啊!”
说罢,她又道:“时候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