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皱成了半圆,只余睫毛根根上翘,“苏家府邸离这么近的,只要托人用车,一日就能到,再不济,步行,顶多两日,也得讨个说法吧!”
小宇叹道:“人都不在了,讨说法有什么用。”
听得这话,琼亦觉得要呼吸不过来了,直直深吸一口气。
怎么会没用呢?
不然不是被人打碎了牙,还要往肚子里咽吗?!
琼亦自诩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可是知道了这种事后,如果置之不理,总会有种不知哪来的负罪感笼罩着自己,所以她想,还是能帮就帮,做些什么吧。
她又想:这种恶意伤人的事,交报给苏氏守台的人就好了。
正巧,我也能借此去守台查查宜泽户籍之类的,看看能不能找到些关于我身世的线索,一举两得。
于是琼亦问:“你知道这附近最近的守台在哪吗?”
结果面前这个孩子连守台是什么都不知道。
问他知不知道统管此地的督府,回答说,不知道。
问他知不知道嘉溪的苏家府,回答说,不清楚。
简直是有问必答,一概不知!
琼亦突然想着自己结识的同窗苏烨,那可是苏家的小公子,是本地当当响的大人脉,就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