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盛玄怨点头:“嗯。那片林中的鬼已经异动了。陆溪言,你若心惧就回去歇着,有其他消息,再让你师弟转告你。”
他明明很清楚,不是所有的恐惧都能直接硬着头皮成为习惯的。
自己也曾有过恐惧,可终究没有人知他护他。
现在,他能帮衬着别人逃避恐惧,又何尝不是在挽救曾经的自己。
*
陆漓随着盛玄怨一起,去往他口中的要紧地方。
二人没走多久,走过长廊是一片规整的小院,虽过了佳木茏葱的时段,却有秋色相得益彰,院内布设周全,屋里坐着几位苏家长老和夫子,屋外站立着几个集学子弟,皆神情惶恐面色难看,聚在一起低声议论着。
陆漓站在盛玄怨身后望向那群人,问:“盛公子,他们怎么了?”
“他们的房帐被偷了。”
陆漓一头雾水,“是窗边的白帐吗?”
“嗯。”盛玄怨顿了顿:“他们几人的白帐,全被人拿走了。一开始以为是哪家弟子做的恶事,后来,在校场的小树林里找到了那些白帐,全都被撕成条状挂在树上,结着死结。”
白帐被撕作条状,结挂着宛如白绫。
陆漓毕竟是十三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