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就消失了,我还以为你一个人畏罪潜逃了。”何曼从钱江手里将他扶住,撅嘴,娇嗔了一句。
“我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逃?”安以桀配合着她替他脱下外套,搂住她纤细的腰,笑的水色无边。
“你说什么罪?遗弃罪!”见他的唇要朝自己吻过来,何曼怕小川看到,赶紧推开他的脸。
可是,他还是扭过她的脸,有些固执的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就算是逃,也得带上你,你可是同犯!”安以桀以为她指的是他遗弃了方慧的事,笑宴宴的补充。
他朝里面看过去,何曼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小川站在餐桌前,将炸好的春卷,学着何曼的样子,一个一个的摆进盘子里,腰上围着迷你围裙的他朝门口的安以桀看过来。
“爸爸,你怎么还不进来,要吃饭了。”
安以桀听着小川的呼唤,回想从前他和儿子几乎冰点的父子关系,触景生情,心中一暖。
没有人是天生冷情的,除非他之前受过太多的冷待。不过,好在,他有了何曼,所有的感情细胞好像在他身上一下子都复活了。
这已经是他迄今为止最幸福的时刻,他确信。
何曼扶着安以桀进来,他看到地上那一堆还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