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他的吻落下来,堵住了她的唇舌。
像是沙漠上饥渴了太久的人,终于得到了一处绿洲,他灼热又贪恋的吻着她,将她压在门上,辗转厮磨。
很久,他松开她,情谷欠的折磨加上体力的消耗令他胸口起伏着,一只手撑门,一只手仍捧在她脸上。
“这些天,委屈你了。”他歉疚不已的说。
何曼鼻子酸酸的,摇摇头:“不委屈。”
“真的不委屈?”他打趣似的问,指腹怜爱的磨砺着她柔软的唇瓣。
何曼又想了想,屈起手指比划了一下:“一点点吧。”
一股歉疚之情涌上心头,他再次将她拥住:“抱歉,是我的错。”
他一下又一下的吻着她的发,千言万语似乎都没有身体语言来的更直接。
何曼却推开他,有些委屈的看着他:“你明明都醒了,为什么不联系我?比起之前受的委屈,你这样无视我,才更伤人。”
安以桀一言难尽的凝着她,何曼的目光顺着他的身体一直往下,最后落在他的腿上。
“我昨天给你打电话……”
“我手机坏了。”安以桀为了证明他没有说谎,让今天钱江才刚刚给他买的新款手机拿给何曼看。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