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早有安排。”
“好,听我的,今天待在酒店,哪里也不许去,知道吗?”安以桀严厉的命令,“还有,你的嗓子怎么了?病了?”
“没有。”何曼又清了清嗓子,“可能是刚刚换了地方,有些上火。”
“那就待在酒店里养病吧,我中午的飞机,下午我去接你。”他不容置疑的安排。
“好。”何曼软绵绵的应着,“警方那里有没有动静?他们什么时候拘捕董文宣啊?”
“马上,估计过了今天,明天就雨过天晴了。”
“真的?”何曼浑身随之一松。
“嗯。”
“等到董文宣伏了法,再等到你处理完家里的事,我们一起去国外度假吧,带上小川,嗯……就去大马怎么样?”何曼忍不住憧憬起未来,唇边挂着淡淡的笑。
“好啊,我们一起去槟城。”
“嗯,可是你不喜欢榴莲的味道怎么办?”何曼又替他担心起来。
“你喜欢就行了。”他在电话那端,和煦清朗的说。
何曼柔柔的笑着,脸颊贴着手机,仿佛那是他宽厚的大手。
又和他调了会儿情,何曼才挂了电话。
如他所说,一整天,她以抱病为由,没离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