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到,朝这边看过来,很快,她们发现了何曼,面面相觑着,彼此又是一声不言而喻的窃笑。
“既然说人是非,拜托请找个当事人听不到的地方!这是起码的尊重,懂?”何曼坐在那里,没有转身,厉声警告。
几个人吐了吐舌头,果然拿着餐盘起身走了。
之前说的最欢的那个还轻嗤了一声:“走,我们换个地方说,以为谁愿意挨着阶下囚啊!”
有同事小声的提醒她:“你小点声!听到又要找你麻烦,人家职位可比你高!”
“高怎么了?还不是靠不正当手段睡上去的!”她又嘴硬的说。
“行了!”
同事七嘴八舌的劝,那个气焰嚣张的叫陈青的女职员总算闭嘴了。
可是,刚才她一番嚷嚷,让更多的同事朝何曼这边看过来。
何曼坐在那里,如芒在背,即使没回头,也知道后面那些人用怎样好奇的,鄙夷的目光在审视她,打量她。
饭是再也吃不下了,气也气饱了。
可何曼还是坚持着在那里又坐了一会儿,喝了杯冰咖啡平复情绪。
离开的时候,她又去续了杯咖啡。
远远的看到安盛和他的助理坐在那里用餐,何曼朝他看过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