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间还听到家属说要找媒体。
陈澈不担心别的,却不想何曼受到牵连。
她当时为什么在安以昆的车上?如果真把媒体引过来,这些细节势必会暴露在公众面前。
安以桀习惯性的又去摸烟,摸到了,拿在手上,把玩着打火机,却没有点。
“尽人事,听天命吧。”他怅然的说。
“安总,我不想去质问你,你弟弟绑了何曼到底是想起什么歹念。但既然她跟了你,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委屈。像今天这样的事,我希望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陈澈握着拳头的手,骨节分明,他压抑着心中的怒气,一字一句的说。
“好!”安以桀点头,同样桀骜的对上他的眸,“陈设计师,既然你希望何曼幸福,那你可不可以也离她远一点!一个大男人,拿不起放不下的姿态真的不太好看!”
“我在不在意姿态!”陈澈受到了挑恤,英俊的脸上像罩了一层寒冰,他痛苦又认真的说,“我只在意她是否真的平安幸福!如果你连她最基本的平安都保证不了,你凭什么让她待在你身边!”
“凭她爱我,凭她愿意选择我,够了吗?”
陈澈满腔的怒火被他这句话打败了,他的失意和不甘在安以桀胜利者的姿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