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际,她轻声说。
安以桀紧抱了她,像要把她揉入骨血中一样。
终于,他松开她,替她拢拢额前的碎发:“不仅是为她,何曼,也是为你!”
何曼点点头:“我懂。”
经历了那么多,她早就放弃了矫情。谁是谁的初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是他生命中的最后一个人。
送走了安以桀,何曼搭钱江的车去公司。
安盛也是一身黑色西装,开完早上的例会后,他叫住何曼:“小何,今天我和小昆参加一个葬礼,董太太的。你才洗清身上的嫌疑,你就别去了。对了,那份文件,你进展的怎么样了?”
“哦……这一两天应该差不多了。”何曼不确定的答。
“嗯。”安盛在她肩上拍了拍,走了。
一上午,何曼在安盛的办公室里,装模做样的在他的电脑前忙碌着,脑子里却想着其它心事。
想安以桀在葬礼上会不会很伤心,想董文宣丑恶的嘴脸,想死去的卓然,和那天与她见面时的一点一滴。
蓦的,何曼手上一顿,她条件反射似的站了起来。
将电脑一关,她回办公室抓起包就往外冲,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问刚从外面进来的孙龙:“孙助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