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腾起一丝暖意,她感激的冲陈澈笑笑:“谢谢。”
陈澈绷着脸,没说话。
她知道,他在生气,气她没有好好照顾自己,气她大冷天的一个人出来买药。
“他在外地出差,刚才我们还通过电话。本来也可以找钱江的,可是陈澈你知道,我不习惯麻烦别人。买个药而已,又没多远,真的没必要小题大做。”她不由自主的替安以桀解释。
陈澈默默的开车,仍旧绷着脸。
何曼又叹了口气,她当然不可能将今天发生的事跟陈澈说。
对于她来说,那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连累的人就越少。
她和陈澈已经是过去时,没必要拉他下水。所以,他什么也不必知道。
“好了,我哪有那么娇贵?难道只是买个药,还非要把人叫回来?那不是太作了吗?”何曼见他仍生气,不由的探手过去,骚了骚他的肋骨下方。
陈澈怕痒,从前他一生气不理她,何曼总这样逗他。
她捅了捅他,他没笑。她不禁又捅了捅。
他的车在何曼的公寓楼下停下,他回头,莫衷一是的望着她,欲言又止。
何曼放弃了继续逗他,冲他尴尬的笑笑。
“何曼,我是不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