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了三张披萨,除了安以桀吃了那一块,又给胡婶留了大半张,剩下的何曼和小川风卷残云的吃了个干净。
胡婶领着小川上楼去拿书包了,楼下只剩下何曼和安以桀,他出其不意在何曼挺翘的臀部捏了一下。
“长本事了,越来越过分了哈。”竟然跟他儿子合起伙来挤兑他,看来这女人还是欠收拾。
“不敢不敢。安总如此爱护您的员工,当然不会跟我一个区区小透明计较了是不是?”何曼促狭的冲他眨眨眼睛,转身去收拾桌子上的狼藉。
呀的叫了一声,何曼突然被身后的男人整个按在了桌子上,一只手探向她的领口,一边又在后面邪恶的将她抵住。
“还敢顶嘴?说,是不是又欠收拾了?”掰过她的下巴,他霸道的就要吻上来。
何曼偏头一躲:“别,这次我真的吃了榴莲……”
昨天晚上是骗他的,可早上她和胡婶,各自分了一大块儿榴莲,剩下的才做了披萨。刚才的披萨,她也吃了不少,她可不能保证,她的嘴巴里没有任何味道。
然而,安以桀的榴莲恐惧好像一下子消失了,饶是听到她的提醒,还跟没听到似的,再一次霸道的吻上来,火热的吸取着她唇上的甘甜和芬芳。
直到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