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点。
“昨天晚上,我见了陈澈。我到现在才知道当初他对我见死不救,不是因为他无情,而是因为他也遇到了同样的噩运。他从十几米的脚手架上摔下来,差点丢了命。说实话,我觉得挺对不起他的,一直误会他,以为是他辜负了我。”
何曼知道安以桀心中有疑虑,他不问,是因为他傲骄。骄傲是他的壁垒,何曼想让他放下这层壁垒,她趁着与他轻歌曼舞的机会,拥着他,轻轻地说。
果然,听到她的解释,他脸上一凝:“现在呢?发现他没有辜负你,所以,你又动心了?”
话音刚落,胳膊上传来一阵剧痛。
安以桀拧眉,朝何曼仍拧在他手臂上的小手看了一眼。
“安以桀,你混蛋!说这样的话,你亏不亏心?我为了你,甘愿当这个千古罪人,甘愿一辈子欠着他,你还这样对我,故意冷落我!你说,你是不是应该回去跪榴莲?”说着,又在他臂膀上用力拧了一把。
看到他痛的直皱眉,何曼才松开手。
虽然很疼,心里却莫名开心。安以桀水色无边的笑着,放在她腰上的手,又不易察觉的往下探了探。
“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我还真的挺混蛋的。要不然这样,晚上你去我那,我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