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曼肩上一沉,已多了一件男士外套。
那件大衣很重,披在她身上,像一个斗篷似的,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见他仍往停车场走,她又替他担起心来。
安以桀停下脚步,回头,冲她笑了笑:“还说没所谓,瞧你紧张的。是不是担心我出了事,就没人娶你了?”
何曼被他气的胸口一窒,他这不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吗?
“娶我?你先把你自己那些乱摊子收拾好了再说吧!”
腰上一紧,下一秒,她也被他扯入怀中,按到了身后的车身上。
“小丫头,挑衅是不是?,天天吊着我,就是因为这个?”他的手,隔着衣服在她的身体上乱揉,何曼觉得她的骨头,都快被他捏碎了。
“你别……”
别字还没说完,她的唇舌已被他密不透风的吻住。
天很冷,可是,他的吻却很热。再加上身上披了他的大衣,很快,何曼就被他撩拨的浑身热辣辣的,在他怀里一阵阵发软。
“别什么别?天天这样克制自己,有意思吗?说,这几天有没有想我?”他一边沿着她美好的曲线放肆,一边气喘的问。
何曼任他吻着,倔强着不语。
于是,他又加深了刚才的吻。勾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