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拿了她的病历,看了一眼,又不快的训她。
何曼一窒,半天才说:“这点小事,不想麻烦你。”
“所以你就麻烦别人?”他凉凉的问。
“他……他只是正好路过。”何曼羞愤不已,替自己辩白。
解释完,又有些不服气,瞪了面前的男人一眼:“真奇怪,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
安以桀潋滟一笑,站起来,又替她将点滴管儿的速度调慢了些。
“可你还是跟我解释了,说明在你心里,我已经不是其他人。”他重新挨着她坐下,凝着她,笑得风光霁月。
何曼知道她无心的一句话令自己落了下风,脸颊微微泛红。又将刚刚被陈澈撸起来的袖子,放下了一些。
手腕却被安以桀顺势捏住,擎在手中,细细的看了两眼。
“这么在乎,不如带你去国外修复一下。”
何曼将手抽回,低着头:“不去。”
“去吧,我看着也碍眼。每次看到它,就像有根刺在我身上扎。何曼,我绝对不允许,有人欺负我的女人。董文宣之流会得到报应的,我保证!”
何曼诧异的望着他,心底划过一阵暖流。
刚才她没听错吧,他说,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