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有一种标签印在了她脸上。哪怕她是金子做的,也不值钱了。
来的路上,罗成一直在想,现在他和何曼半斤八两,如果她愿意留下来,他回去和他妈商量商量,说不定他们会同意他娶她进门的,就算不同意,大不了他们出去租房子单过,将来孩子一生,他们不接受也得接受了。
罗成惦记何曼可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他终于有了机会,如意算盘打好后,他赶紧兴冲冲的去市场,买了鸡和鱼,来这里讨殷勤。
要不是旁边站着个陌生的男人,罗成猴急的恨不得当场跟何曼表白,说明他的心意。
何曼在灶台前做饭,罗成在旁边围着她转来转去,说着闲话。
安以桀站了一会儿,像是生气了,转身出了房门。
一下子厨房里就剩下罗成和何曼。
他又朝何曼身边近了近,压低声音说:“曼曼,你怎么把个男同事领回家里来,这样让左邻右坊的看了该怎么想你?听我的,一会儿吃了饭,就让他们走人吧。你现在今时不同往日,可别落下什么话柄。”
何曼正在处理那只鸡,挥着菜刀,嚓的一声将鸡头砍了下来,狠巴巴的样子,吓了罗成一跳。
“罗哥,你来这里,你妈知道吗?”何曼手里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