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就是一夜没有睡好,顶着黑眼圈起了床。
又是两天的风平浪静,连安以桀都跟凭空消失了一样,没了动静。
第三天,一大早,安小川给她打电话。
“曼曼,你今天有时间吗?幼儿园里要上烘焙课,要求必须一个家长陪同,可是爸爸说他不会做那些东西,胡婶也不会,嗯……你下午能去幼儿园里陪我做蛋糕吗?”安小川糯声糯语的乞求道。
何曼还没回答,又听安小川不无抱怨的说:“前几天爸爸说,你下了班就会来看我,可是我等了几天,你都没来。爸爸这个撒谎精,总是骗我。”
一句话说的何曼心里酸酸的,那些想拒绝的话,憋在喉咙里,再也说不下去。
“小川,阿姨要看时间。如果下午没事的话,阿姨就去陪你好不好?”
“你放心,我保证不让爸爸给你安排乱七八糟的工作。”一听她答应会来,小川的声音都变得明亮起来。
何曼苦笑,现在不是安以桀给不给她安排乱七八糟的工作,而是要看她的上司,安盛会不会给她安排乱七八糟的工作。
“好吧,下午你等我的消息。”
与安小川约定好,何曼吃了早餐,急急忙忙往公司赶。
才到公司,屁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