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选择第二条。
尽管何曼明白,安以桀待她,其实比她想象的要好得多。
“安总,世界上没有容易走的路。可既然选择了,我还是想做好。”
黑暗中,何曼低低的却笃定的说。
安以桀捏了捏拳头,又是一阵头痛。
她还挺倔,看来,他和她说的都白说了。
钱江来了,看到何曼也在,他识趣的没有多话。
“安总,我们去哪里?”在驾驶位置上坐定,他问身边的安以桀。
“先送何小姐回家。”安以桀笃定的答。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何曼的公寓下停住。
这一路,酒意渐渐发酵,何曼头痛欲裂,下车的时候,脚下踉跄着,两只手撑在车身上,几乎站不住。
安以桀跟着她一起下车,将她扶住,又隔着车窗,向钱江交代了几句什么。
钱江开着他那辆宾利走了。
何曼指着那辆车:“哎,他怎么走了?”
安以桀笑笑,没说话。半搀着何曼,向她的公寓走。
何曼迷迷糊糊的,已无力拒绝,或许心里想拒绝,可舌头大了,却说不出来。就这样,一路被安以桀送回了公寓。
她被他扔在床上,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