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又叹了口气。
最近,诸事不顺,他一心保护的外甥女被他老婆赶出了家门,而他唯一的女儿又堕落到给有钱人当情妇,他和吴丽吵也吵了,闹了闹了,几次想打电话让何曼搬回来,可每次手机拿起,却又放下了。
他了解他这个外甥女的性子,既然她已经决定离开,那么,他劝是劝不回来的。
这些天,何正很苦闷,这一系列的情绪堆积,在昨天安以昆气焰嚣张的要把他们所有人赶出工厂时达到了顶峰。
他是第一个冲上去和他们起冲突的,也是受伤最重的一个。
工作丢了,女儿不走正路,还伤了外甥女的心,自己又落下一身病,何正从醒来到现在,已是心灰意冷。
何曼来之前,他刚把他女儿痛骂了一顿,可是她妈妈还护着她,一气之下,他把她们都赶走了。
何曼听他言语落寞,只当他是病痛中,心生沮丧。
她笑了笑:“舅舅,你还记得吗?我小时候常常被人骂小杂种,被那些坏孩子追着满街跑,你看到了,把他们狠狠收拾了一顿,还耀武扬威的跟他们说,曼曼是我何正的外甥女,你们以后谁敢再欺负她,看我不打断你们的腿!”
想到昔日舅舅像大山一样守在她身旁,她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