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这条心吧!我现在真后悔,三年前,怎么没一下子砸死你这个王八蛋!”
“哈哈……”董文宣又是一阵放肆的大笑,笑完了,脸上又罩上一层冷意,“所以,你宁愿和姓安的同流合污,也不肯跟着我喽?何曼,你放聪明点吧。安以桀此人,比我狠十倍,坏十倍!今天你舅舅的事就是例子!强拆的命令是他下的,保镖也是他雇的,别说伤几个人,就是出了人命,你以为他会眨一下眼睛?现在你舅舅在病床上躺着,你在这儿伤心,他现在在哪儿呢?指不定在哪个温柔乡里享乐呢。呵……蠢货!”
最后那一声笑,嘲弄至极。
何曼的心紧拧着,按理说,她和安以桀虽有交集,但谈不上多少情份。她因为舅舅的事,会愤怒,会恨他,可就是不应该难受,心痛。
可现在所有的感觉都在告诉她,她难过了,心痛了。
何曼很不喜欢这种感觉,甚至痛恨这样没出息的自己。
回去的路上,她一遍又一遍的给安以桀打电话,发狠似的凝着那个号码,恨不得将它从她脑子里抠出去。
如她所料,安以桀没接,一个也没接。
所以,他这是做贼心虚了吗?
一夜没有睡好,何曼第二天早早的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