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桀,想问,却又不敢问。
“你什么意思?”安以桀俊逸的脸上一个清晰的手指印,像是对他深深的嘲讽,他的脸,一点点沉下去,最后像罩了一层冰冷的寒霜,他厉声质问她。
不等她回答,他又不以为然的轻笑,说出口的每一个字比冰还桎梏:“不就是你想请我吃饭,我拒绝了你!你当你是谁?天上的嫦娥吗?谁都得高看你一眼?轻浮!”
何曼愣住了,明明她准备了一肚子讨伐他的话,想打完他耳光后,一口气全说出来。
谁知他却抢了先,还将一起恶性刑事案件轻松化解为一个爱慕者求而不得后的暴躁和无聊发泄。
很快,有人进来,将何曼强行拉了出去。
何曼不甘心,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喊:“安以桀,你这个混蛋,你和你的鼎天世纪都烂到家了!”
何曼被人一路扭送回了她所在的业务部,同事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何曼昨天还春风得意的,今天却披头散发的被人拖了回来,他们想问却不敢问。
这时,赵鸿宇怒气冲冲的进来:“何曼,你给我过来!”
经此一闹,何曼已经无所谓。
她捋了捋乱掉的头发,跟在赵鸿宇身后,进了他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