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的视线之内。
脚下软绵绵的,像踩着云彩,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她回到房间,将门关好。
身子抵在门上,何曼捂着胸口,闭上了眼睛。
眼前闪过的,竟然又是安以桀吻她的样子,何曼又摸摸她的脸,很烫。
天呐,她犯花痴了吗?
虽然安以桀的吻技还不错,她也不至于这样吧。
何曼觉的自己很没出息,明明嘴硬的不得了,把人家贬的一无是处,可是当他吻她时,身体却不可救药的起了反应。
静静的坐了一会儿,乱糟糟的心情总算平复下来。
一晚上,有惊无险,想到那个司机,何曼觉的很晦气,进浴室洗了个澡。
照镜子时,才发现她的嘴唇肿肿的,她抿了抿,想把那种肿胀的感觉压下去,可一松开,还是又红又肿,像打了玻尿酸似的。
索性不管了,坐在电脑前,又改了改之前画的漫画,加了些文字描述的东西,不知不觉,已是深夜。
何曼第二天因为要给一个客户送资料,去公司比平时晚了一会儿。
她在一楼等电梯,怀里还抱着一叠产品彩页。
两个电梯中间的led电视上,播放着安以桀在经济论坛上做节目时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