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光在她眸底一扫而过,她凝着他,凉凉的质问他。
“你是哪种人?”他神色阴鸷,全然没了之前的兴致。
“我没有乱来的资本!安总,如果你是精心培育在花园里的珍稀盆栽,那我不过是路边谁都能踩一脚的野草。我想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已经要拼尽全身的力气了。你们这种有钱人玩的游戏,我不想玩,也玩不起!拜托你,好好当你的盆栽,别和我这种杂草过不去了行不行?你这样做,除了满足你的恶趣味,我真想不出别的原因!”
夜深了,周围听不到任何声音,何曼白天说了很多话,她的嗓音有点沙哑,虽然她没有声嘶力竭的对他喊,可是她这番话却令安以桀听出几分绝望的意思。
他凝着她,她泛着水光的眸底,不肯屈服的倔强像一层铜墙铁壁,抵御着所有向她靠近的人。
安以桀眸底一暗,嘲弄的笑了:“你还真不识抬举。”
他的手伸过来,何曼以为他又想侵犯自己,紧张的朝角落里缩了缩。
安以桀又是一声轻哼,大手在她身后的门把手上一拧,门应声而开。
既没有反锁,也没有在外面锁住。
只是她太紧张,没有打开而已。
门敞开一半,他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