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曼看着距离她不足十公分的安以桀,心跳如鼓。
“小川睡了?”他问她。
“嗯。”
何曼从与他仅有的缝隙中钻了出去,调头就往楼下逃。
“你跑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安以桀在身后,哭笑不得的追着那个背影问。
那天在医院里,她明明厉害的不得了。现在见了他,又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何曼脚下一顿:“再不走,可就赶不上公交车了。”
说完,她又加快脚步往外逃。
“这里就没有公交车!”安以桀站在楼梯口处,居高临下的跟她说。
“那我叫滴滴或者出租车。”
何曼已经走到门口处,正准备换鞋。
安以桀叹气,从楼上慢条斯里的追下来。
他高大的身影笼过来时,何曼才刚刚穿好鞋,伸手去拧门把手。
一只温热的大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耳朵后面传来他的声音:“人是我请来的,深更半夜的,你独自走了,出了什么问题,我岂不是第一嫌疑人?”
凭心而论,安以桀的嗓音低沉,疏离,语调总是冷冷的,却很性感。他的声音从她的耳畔传来,就像他咬着她的耳朵说的,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耳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