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证据呢?有人看到吗?我听到的可是,你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摔下来才把自己摔成这样!”
何曼下巴微微扬着,仍用不肯屈服的眼神望着他。
田一鸣不敢看她的眼睛,仿佛那眼睛里有刀子,一刀下去,就会将他的虚伪和谎言统统拆穿。
他又阴笑了下:“如果你坚持报警,我还得提醒你一下,你不是鼎天世纪正规渠道招进来的员工,也就是说,公司可以拒绝承认有你这个员工的存在!真要查下去,当初违规保你进来的那个人也难辞其咎!何曼,你给了我们赵总监什么好处啊,才让他这样为你开后门?听说,上次你从他办公室出来,丝袜都破了……”
他狞笑着,没再说下去,眼里淫邪的笑容已经说明了一切。
何曼的嘴唇都快咬出血了,似曾相似的一幕,田一鸣一样的嘴脸,三年前,她在董文宣身上也看到过。
龌龊泥泞像沼泽一样,将她包围,要把她吞噬,她却不能动,不能挣扎,因为越挣扎只会陷的越深。
三年前,董文宣问她是乖乖做他的女人还是选择失去自由,何曼不肯屈服,才有了后面的牢狱之灾;现在,田一鸣同样无耻的问她是报警还是选择失去工作,何曼看着那张恶心的脸,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