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非收了她,让她在我跨下求饶不可!”
安以桀眸子微眯:“你别告诉我,三年前给你脑袋开瓢的就是这丫头?”
想起那段往事,董文宣又了一阵难堪:“可不就是她!”
现在他脑袋上还留着道寸来长的疤,那一下子砸下去,他在医院躺了半个月。
董文宣没想到的是,三年后再相遇,他居然依旧吃那丫头的颜,还是忍不住想撩。
他看了笑容玩味的安以桀一眼,疑惑:“她……可是有前科的人?怎么进的你公司?还是……”
他又邪恶的笑了笑,将安以桀从头打量到脚。
安以桀被他看的不自在,无奈的苦笑。
“她怎么进的我公司,回头我还真得好好问问我们的人事总监。走吧,大家都在上面等你,别在这儿抻着了。”
安以桀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拥着董文宣去了楼上的办公室。
等到董文宣离开,已是两个小时之后。他像是忘了何曼这回事,没再提也没再问。
一切归于平静后,安以桀坐在舒适的大班椅上稍作休息。
想到什么,他又将电话拨给李洋。
“李总监,那个何曼让她走人了吗?”
“呃……还没,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