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里,他就差点强暴了她。现在呢,见了面,不照样一脸的云淡风轻,所以,他会这样对张颜,她一点都不意外。
只是,她还是听出一个不太确定的破绽:“我问你,你怎么就能确定那天晚上进入你房间的人是安?”
张颜脸色一凝,那种被质疑的感觉令她有些气愤:“我当然能确定,那天晚上,同时下榻酒店的除了我,安总,还有安总的弟弟安以辉,我和小安总又不熟,当然不可能是他。而且,我是给安总打的电话,第二天,他虽然人走了,可是床头的柜子上还有他留给我的胃药。”
何曼无话可说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多问上那一句,她已经见识过安以桀的流氓行径,难道她还抱着一线希望,希望那晚凌辱人家的不是他?
她用筷子叉着盘子里的饭菜,突然没了胃口。
见张颜还是哭哭啼啼的,她一阵心烦意乱。
她又将整包的纸巾推给她:“不管怎么样,那个人都不值得你为他哭泣,忘了他吧,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是她唯一能给张颜的意见。
可是看张颜那副悲痛欲绝的样子,显然,她不会那么快释怀。
下午,忙碌了一会儿。公司的群公告里突然发布了几条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