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找到反驳他的话。
她承认,她被张鸿宇打击到了。
他说的话,字字珠玑,句句直戳她的心口。
董文宣当初对她施暴未遂,被她砸伤了脑袋,他意难平,非要让她在成为被告和成为他的女人之间做一个选择。
何曼不肯屈服于一个施暴者,所以,她被董文宣以故意伤害罪起诉,最后获刑三年。
那三年,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这些令她屈辱的往事,她一直记着呢,她怎么可能向董文宣低头?
可是安以桀和董文宣之流又有什么区别?她留在这里,难道不是重蹈覆辙?
张鸿宇见她不作声了,才慵懒的往身后的大板椅上一靠:“说吧,受了什么委屈?”
何曼抿了抿唇,无法说出口。
她和安以桀的官司无人可道,张鸿宇更解决不了。
张鸿宇点点头:“不说也可以,我也没兴趣打探别人的隐私。只是何曼,有句话叫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既然你没底气找到更好的工作,那么,倒不如坚守住眼前你能拥有的。人,怎么能不受委屈呢?忍得一时苦,方为人上人。我还是挺看好你的。”
最后一句,他意味深长的说。
何曼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