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缸时,他眸子一缩,却没有后退。
“你要干什么?”睨着她手上的烟灰缸,他厉声问。
安以桀爱吸烟,家里的每一个房间里基本都会准备一个烟灰缸,水晶镀金的,很重。刚刚的盥洗台上,也有一只。而何曼正是在他松开她的瞬间,操起了这只烟灰缸。
“安以桀,你混蛋!”她死死的抿着唇,怒气冲冲的瞪着他,举起来的姿势像是马上就要朝他头上砸下来。
如果这一下砸过来的话,不死也会要他半条命。
安以桀睥睨着她,拧眉,所以,他是把她逼急了吗?
“砸我?你敢吗?”他哭笑不得,挑恤似的问。
何曼红着眼睛,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她,看起来状态很差,尤其举着烟灰缸的那只手,在他的挑恤下竟不受控制的发着抖。
脑子里乱成一团,舌根处更是被他吻的隐隐作痛,此时的她,即使不照镜子也知道,肯定狼狈极了。
相似的场景,相似的人,三年前那梦魇似的一幕,在三年后,再次上演。
所不同的是,尽管恨极了眼前的人,这一次,她握着烟灰缸的手,却迟迟不敢再朝他砸下去。
三年前的那一砸,她付出了一千多个最难熬的日日夜夜,断送